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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胡车儿的探查,那里虚空,的确有异常的战斗能量波动。
“众军迅速渡河,进颍川!”
既然得知四周没有埋伏,唐周便没有了丝毫的军令迟疑,命雄师全力渡河。
浩浩荡荡的大河之水,汪洋恣肆。
两千骑兵官军,踏着河水的激荡,在浪花之间,不久便度过了大河。
这是一片旷远的野草丛,野草足有数丈之高,让人看着极其的悚惧。
不为其他,只由于这里是中原之地,从古至今,从没有长过如此疯势的野草丛。
唐周率着雄师踏草奔行着,目睹眼前的一幕,是心中骇然。
一年前,他清楚的记得,他来到中原时,看到的是赤裂千里的干旱土地,没有任何生命的踪影。
然而此时,变的发疯似的相反,如同来到了先秦的时代。乱草埋没一切,飞禽走兽遍地。
“看来有人为了制衡肥遗邪祟荼毒天下,开释出了一头更壮大的邪祟!”
唐周双目眯缝着,回想起后代,自己看这段历史时,一直十分的奇怪,为何黄巾起义之前,大多数自然灾难是旱灾蝗灾,而黄巾起义后,却变成了水灾。
最明显的两点例证,一长社之战。
长社之战是黄巾起义的转折点,而决定这场战斗胜败的竟然是火烧之计。
这便奇怪了!
黄巾起义的原因是由于中原旱灾,颗粒无收,人们吃不饱肚子,才逼得造反。
而在中原的腹心长社战场上,却涌现了诡异的一幕,一看无际的新生蓬草丛!
这阐明了什么,这阐明了当时的雨水已经很充分。
第二个例证,董卓进洛阳三月连雨,这是《后汉书》明文明确记载的。
肥遗是仅次于旱魃的存在,它的存在,必定会造成九州一片干旱,而它没有带来干旱,只能暗示两点,一肥遗被杀或者被封印,二是有一个克制肥遗的更壮大邪祟存在,它的涌现,给中原带来了充分的雨水。
显然在“三张”未被杀之前,肥遗被斩杀封印这个可能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只有最后一种可能,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解除了某个更壮大的邪祟封印。
“雨水?猖狂的活力?中原?”
唐周口中喃喃着,忽然他灵机一动,眼眸看向南方,中原最重要的水脉实在不是黄河,而是淮水,它才是决定中原生命的主宰。
“淮水吗?”
想起昔日他和典韦虞翻三人站在淮水之岸所见到的一生一逝世的骇然一幕。
“难道是袁氏门阀解除了无支祁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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