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运转。
湖人绝对研究过活塞的战术，否则不会做出这么快的应对，休斯顿的跑位路线被研究的清清楚楚，每一次跑动似乎都在湖人的掌握之中，战术运转到最后被直接打断，莫蒙尘不得已强投。
强投不中，活塞早有准备，全员退防，不给反击机会。
科比带着球冲到前场，想再来一次反击暴扣，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湖人对活塞完成一次成功的防守，活塞也要回敬一次杰出的回防。
他们似乎要把比赛打成防守大战。
洛尔坐在场边，他不喜欢圣诞大战，因为参加了圣诞大战，他既不能陪亲人过节，也不能上场比赛，底特律的家人打开直播最多直播导演良心发现的情况下给他几个正面镜头。
现在来都来了，他也只能像平时那样全力为队友加油助威。
当他看见队友被湖人防得只能让莫蒙尘压哨强投时，他感觉很压抑。接着，科比反击过来，扣篮不成，被逼成阵地战，却打得更加压抑。
这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来自何处？
一般来说，两支进攻强队狭路相逢，不会打出这么压抑的比赛。
世界上所有压抑的比赛，都有个特点，那就是有一方，或者双方的战术都被限制，导致比赛压抑难看，因为打不出战术，得分就靠个人能力。
靠个人能力得分的话，不但命中率低，而且非常打击其他人的比赛热情。
湖人研究透了手术刀战术，活塞呢？他们明显没有找出三角进攻的破绽。
问题出在哪里？
洛尔仔细观察，湖人依然是经典的强弱侧站位，奥尼尔和科比位于强侧，费舍尔弧顶接应，哈灵顿与乔治被归到弱侧。
强侧这边，莫蒙尘的站位很有意思。
洛尔发现，莫蒙尘的位置既锁死了费舍尔接应奥尼尔的可能性，又让各自为战，难以互通。
部署线被切断了。
湖人同样打出了糟糕的进攻，奥尼尔被包夹后难以给科比传球，因为休斯顿的防守如影随形地贴着两手无物的科比，但他的防守就像科比是手里抓着炸弹的恐怖分子，不给丝毫的空隙。
成功的防守同样逼得湖人不得不压哨进攻，不中，活塞的反击被哈灵顿反击打断。
激烈的打铁战，莫蒙尘持球撕开湖人外线，攻到篮下后，分给华莱士，这是个好机会，奈何大本钟的身高太矮，奥尼尔防下莫蒙尘的突破之后，转身举起双手就能干扰到他的进攻。
大好的机会被浪费，威廉姆斯冲下进攻篮板，强起再攻，鲨鱼咆哮着将球盖掉。
湖人的反击一样遭到活塞的追身大帽。
“难以想象，防守大战竟然也能这么有观赏性？”哈伦惊讶地说。
“湖人和活塞打出了死敌的感觉。”安吉惊讶地道，“这种感觉通常只有在湖人和凯尔特人之间才会出现。”
湖人发球重新进攻。
场下的洛尔发现，莫蒙尘的站位没有重现，部署线稳稳运行。
“刚才只是意外吗？”洛尔心想。
奥尼尔落入低位，遭到包夹，传球，再被抢断。
整个过程发生的很快，针对总是相互的，湖人可以破解手术刀战术，活塞也不会轻易地给奥尼尔低位作业的机会。
洛尔却身处于另外的世界，他在想，之前那个回合，莫蒙尘的站位和活塞防守成功是偶然吗？
如果是偶然，那就没什么可说的。
如果不是呢？洛尔没有细想，如果想得再细一点，他应该知道这个多重要的发现。
场上，莫蒙尘已经受够了双方来回没有建树的进攻，这样的比赛打得人焦躁懊恼，他受够了。
费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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