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一道裂缝延绵数千公里，毁灭的气味缠绕左右，如一道天堑横档于前。
那森然可怕的景象触目惊心。
那道裂缝，恍若伤疤，永久地留在了虚空深处，难以愈合。
“天痕！？”秦羽骇然变色。
他能够感到道，这道痕迹并非自然形成，而是人力所留。
这里曾经产生过一场惊世大战，以至于对混乱之地的空间都造成了永久性的伤害，留下了这道天痕。
纵然多年过往了，那道裂缝四周的气味依旧沉重可怕，让人心惊。
可以想象，当年出手之人是何等的可怕。
“真正的无上高手，尽对是威震诸天万界的人物。”秦羽眼力微凝，透出一丝凝重。
纵然远远观瞧，他都从那裂缝之中感到了一丝压力。
实在难以想象，当年那场大战会是何等的精彩与可怕。
“你眼力不错，当年这里的确产生过一场战斗。”秦明点了点头，看着无尽虚空中的那道天痕。
“这场战斗，影响深远，至今不尽，已经算是混乱之地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传说之一。”
“到底是什么人？境界之高，简直难以想象，竟然可以在混乱之地留下痕迹，永难磨灭。”秦羽不禁追问道。
混乱之地的空间与外部宇宙不同。
无论是强度，还是密度都要壮大很多。
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便在外部宇宙，都不可能留下天痕，不可愈合，就更不用说是在混乱之地了。
“其中一人，你应当认识。”
“我认识？”秦羽一怔：“谁？”
“洪天王！”
秦羽心头咯噔一下，果然，他这位大师兄行事果然惊天动地，却又在情理之中。
纵然在混乱之地，都有着不朽的威名，曾经与人大战，留下了这道天痕，成为传说，影响至今不尽。
听到这个名字，秦羽反而释然。
同时心中生出了好奇，能够与洪天王血战星空，留下如此痕迹的，必定不是轻易之辈。
要知道，洪天王但凡出手，几乎都是碾压式的，纵然面对虚无一族的强者，出手从来不过十招。
那是真正的天下无敌，不可拦阻。
可看这道天痕，貌似对方也并非寻常角色，至少也是与他平分秋色。
“他的对手是谁？”
秦明闻言，略一沉默，旋即抬头，深深看了秦羽一眼。
“说起来与你也有些关系。”
“与我有关系？”秦羽面色古怪，下意识问道。
“谁？”
“秦无天，吾族族长。”
秦羽大脑嗡地一下，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说，之前无常鬼君就曾提及。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是秦族族长，而且曾经与洪天王大战，不落下风。
“秦族果然可怕。”秦羽面色凝重。
在他心目中，洪天王乃是天下无敌的人物，能够作他对手的都是惊天动地的人物，至于能够与他平分秋色的几乎没有。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秦族实在无愧是永生大帝的血脉，底蕴之深难以想象。
至少作为秦族族长，竟然能够与洪天王血战虚空，留下传说。
这本身就阐明了秦族的壮大与深不可测。
“现在你知道前面的道路有多艰巨了吧。”秦明叹道。
论底蕴，比实力，圣祖一脉，乃至于地球人类都帮不了秦羽。
这些东西，在秦族眼前并没有多少上风可言。
他唯一的生路便是获得永生大帝的认可，成为秦族的正当继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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