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经理忽然赶到我身边，小声问我：“你已经看出他不对劲了对不对？”
我眼力转向她，就见她冲胖子宽厚的背影努了努嘴。
我低声说：“这些和你没关系，我答应你，我会尽量带你离开这儿。假如你儿子还活着，我会想方法让你见他一面。”
牛经理“嗯”了一声，“实在之前也有一个有道行的阴阳先生来过这里，但我既然拿了别人的钱，就不能反悔，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现在又想离开了？”
“我感到你这是明知故问。”牛经理眼中闪过一丝滑头，下巴偏向我，声音压得更低，“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那个秃顶的老头子了，对了，那个老秃顶，应当就是这里真正的主人，是你要找的人。他上次回来以后，就没再现身过。我猜忌他应当是出了什么状态了。还有，除往这些，最重要的是，我看得出，你这趟来确定是不达目标不罢休。要是你目标达到了，这里的一切，还能再保持原状吗？”
“老秃顶……”我暗暗点头。
桑岚忽然拉了我一把，“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我苦笑：“少儿不宜。”
桑岚也知道我的性子，没持续纠缠，而是小声问我：“你又没见过壁画里那女人的脸，怎么就画出来了？而且……你画的，那不就是徐洁吗？
我跟你说，之前我不是感到徐洁不对劲嘛，所以我和潘潘送她回平古的时候，我们特地在那里住了一晚，徐洁她……”
“行了！”我打断她，“我来这里就只有一个目标，其它别再多说了。”
桑岚话说半截被我怼了回往，多少有些悻然，咬了咬嘴唇，又低声问我画像的事。
我边走边拿出刚才的画像递给她，“你再仔细看看。”
桑岚接过画像，借着走廊的灯光看了一阵，“不对，这似乎不是徐洁！她的年纪……似乎比徐洁要大……”
“嗯。”我拿回画像收了起来，低声道：“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往重庆的事？那次你发小姐性格，先跑了，过后我和大宝他们往过一趟蛇皮巷。我们在一个叫元大师的家里，创造一尊肉身菩萨。”
我扭过脸，垂眼看着她，“这壁画里的不是徐洁，是那尊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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