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应回来,怕是已然凶多吉少了。。”>
一身灰头土脸犹自带血的安仁义却是哑声道。>
“这只能说是生死有命,唯愿延寿他能逢凶化吉了。。”>
杨行愍不由心情沉重的叹声道>
就在七八年前,他还只是个跟着父亲在地里务农的泥腿子。只是实在过不下去才应时而起从了“吃大户”的贼众;然后为官军所获时因为庐州刺史郑棨“奇其状貌”,而改为充军戍边朔方(今宁夏灵武)。>
他也由此明白了,这世道容不得安分守矩的良善人家,唯有比别人强出一头,才有可能从这艰难之时当中苟存下来。>
故而,好容易待得待到期满得归之时,他干脆一言不合杀了为难自己的都将,募众百人起兵逐走刺史郎幼复,自此号称庐州八营都兵马使,而开始了在家乡的割据之路。>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除了作为一贯追随的乡党和戍边故旧出身的李神福、田頵、安仁义、刘威之外,就属以本地豪族出身,却破家资助他的妻舅朱延寿出力最多了。也是本地豪族与之合作的纽带和代表,>
“这些杀千刀的草贼,居然背誓弃约又杀回来了。。当初可是拿了我们多少好处呢。。”>
另一名大将,庐州团练使李神福恨恨道。>
“这次可是不一般了,乃是贼众号称兵甲最精,尤似官军的太平贼所部啊。。润州之战就连周使君的丹徒城都被拿下来了。。我庐州老城,又能当得几日呢”>
州长史刘威却是悲观的泼冷水道。>
“是以,我们才要做好两手准备了,德臣,你那儿筹备的如何了。。”>
听到这里,杨行愍转身向着另一位身材敦实而顶盔掼甲的军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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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周氏的族人男女老幼共计一千四百六七十口,全部都已经拿下来。。”>
身为庐州兵马使的田頵回答道:>
“干得好,无论是献给朝廷表功,还是拿来与贼交涉,都是绰绰有余了。。”>
“荣成,须得劳烦你在城中联系各家,晓谕利害和重大干系才是。”>
然后他又对着刘威道:>
“就说这些太平贼最恨豪富之家,毁破门第者不计其数。若不能举城同心竭力以赴的话,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呼。。”>
“袁先生怎么看。。”>
杨行愍又转向了身侧最后一位,自己新收纳的门客和谋士袁袭道。>
“鄙夫以为,既而将主与贼中有旧,但又何妨姑且厚币求于贼中。。”>
外表清瘦而气质儒雅、脸色苍白的袁袭,亦是胸有成竹的道。>
“难不成,这太平贼异于诸贼,就毫无任何的擎制和约束的手段么。。”>
“且就这么办吧。。”>
听到这里,杨行愍的脸色才稍稍变的好看一些起来。>
“先在城中凑出一大批的财货物用来;无论是求赎于贼中,还是用以犒赏激励守城军民,都是不可短缺的啊。。”>
这时候,突然有一名军校大汗淋淋的奔上城来,又急切叫喊道:>
“內衙急报,被夺职禁足的衙前骑将周本脱走了。这厮不知何处得了消息和接应,已然数十骑党羽从西外冲破出去。了!!!!”>
“什么。。”>
这一刻杨行愍不由的大惊失色,而厉声喊道>
“还不快点齐马队,于我追杀擒首回来。。再说一遍,定不要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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