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相公见谅。。田公有话命我交待在先。。”>
却是来自大内的枢密传承张承业,不紧不慢的对他说道。>
“相公使人查抄镇海、义胜、宣歙奏进院并江东邸店、坊柜,致使坊间鼎沸之事也就罢了;售卖官位和决品,又举发抄拿其家,亦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可是加征于上三等户并诸官户,却是万万不可行之。。。”>
“这些上等户和官户,乃是与朝廷上下的大臣、官吏关系匪浅而牵连甚众,其中更是不乏神策子弟的出身渊源和干系;如今天下已经鼎沸骚然,这朝中的人心更不能乱,屏护天子的神策各镇子弟更不能令其生出怨心来。。”>
“相公既然为国理财,想必还有其他更好的法子来报效大内;这一次大阿父替相公遮掩下来,但不希望再有下次的勾当了,不若大伙儿都不要好看了。。”>
。。。。。。。>
千里之外的大江以南,宣州境内的州治宣城当中。>
刚刚被解除名为“闭门思过”圈禁生涯,勒令归还本队的前翼第二率将黄皓,也在舒展着身子骨,而眯着眼睛看着司空见惯的太阳,却是露出某种惬意和受用的表情来。>
只是他这种表情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个突兀而急切的声音给打断了。>
“少将军,你可算是出来了。。这些日子里兄弟们可是日夜盼,夜夜盼的,无不在念叨着您何时归来啊。。”>
却是一名前翼直率马队的大头目李泉,带着几名同伴激动而热切的看着他喊道,手里还捧着衣袍冠带甲具等各种什物;待到看守的卫士退后之后,这才迫不及待地迎上前来为他穿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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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怕是军中生出了不少事吧。。”>
黄皓用一种听不出感情波动的声音道。>
“不敢相瞒,自从您为黄王所罚夺了职事之后,前翼的人心就开始慢慢散了;”>
李泉闻言不由表情一滞,然后才有几分涩然的道。>
“周八字他们跟了老盖都统去了,解柳芽和甄坨子被庞军使要过去,章五场、李顺哥请了外放各另一路人马去了。。现在就剩我和张马头守着信州珠山退回来的剩下几个营头呢。。”>
黄皓闻言不由心中有些感叹和黯然,这些名字都是自家手下和李泉一般的大头目,却是在情势变化之后相继离自己而去的。然后又紧接着问起另一个重要的关键。>
“那我亲率的赤骥都呢,却还剩下多少人马。。”>
“那赤骥都也被王上下令分走了一半,连人带马在尚总管麾下听效去了。。如今只剩下五个队的八百多骑了。。”>
李泉亦是脸色微变道。>
“对了,就连您亲率马队的队头胡真,也带着百十多骑跑到那朱老三手下去了。。”>
“好啊,真是好的很啊。。至少他们也让人明白忠直的所在啊。”>
直到这一刻,黄皓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然后又在嘴角变成了某种不寒而栗的笑容。>
“经过这事之后,我才更明白一个道理;这世上的东西靠不得别人,还得自己本事去挣啊。。”>
“少将军。。。王上可是有言在先的。。”>
李泉不由有些紧张道。>
“你且安心,既然已经这样了,我自然不会再因为私心多事的。。最不济,也要将我过往的那些尽数拿回来,才能再作打算不是?。。”>
黄皓宽慰了他一声。>
既然是黄王的旨意和其他几位义军大首领的行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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