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再一次的砍了过去。>
这一次,针对的自然是卫明杰的真魂,可见战天剑心的恨是有多么深,竟是要直接斩杀了对方的真魂!>
卫明杰的修为已经到了一定高度,真魂自然是可以凝聚成形的。见他无头的尸身,正泛起一股青黑色雾气,极其淡薄,肉眼几不可察,正在逐渐地聚拢,尚未凝聚成形,便再一次被战天剑耀眼无的银白色光芒劈成了一缕一缕。>
青黑色雾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似乎是直接作用到了人的真魂面,震得所有人脑子里都嗡嗡地响!>
战天剑还是不肯罢休,一剑又一剑,直劈的那青黑色雾气点点消散开来,最终完全堙灭在空气。>
一声叹息响起,带着悲凉沧桑,也带着空虚迷茫,回荡在在场所有人的脑海。>
是战天剑发出来的叹息,在他新婚之夜,从人界将他掳到修真界,掳到剑宗炼魂入剑的罪魁祸首已经魂飞魄散,在这个世间的最后一丝痕迹也无,只留下了被铁链吊在半空的一堆烂肉。>
可是,他却再也回不去,回不去人界的墨山村,回不去他和心爱的青梅竹马的女子的新婚夜了!>
“雪儿!雪儿!”战天剑以神念呼唤,明明不带丝毫感情,却让人感到他声声泣血的痛楚。>
沈衣雪的心在这一刻剧烈的疼了起来,青梅竹马的情分,到最后竟然是一个人,一把剑,还是主仆的关系,虽然她从未将战天剑当做她的仆从,却改变不了在剑宗宗主大殿广场前,迫不得已收服对方的事实。>
犹豫了许久,沈衣雪才应了一声:“我在。”>
为什么会犹豫着许久,沈衣雪自己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应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好像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徒手搬起两座大山一般,竟是那样的沉重。>
应下了,好像应下一种责任,一种义务一般。而当着夜流觞,这个一心一意只为自己打算,为了自己连原则都不顾的男人,应下这一声,让沈衣雪的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负罪感。>
夜流觞有多么在乎自己,沈衣雪岂会不明白,这简单的两个字,对于他来说,是两把插在心的刀吧?>
只是,十五年青梅竹马的情分,往事历历在目,又岂是轻易可以抹杀的?>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便让战天剑停止了如泣血一般的呼唤,震颤着,嗡鸣着,飞到了沈衣雪的面前。>
夜流觞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在心叹息了一声,一把抓住安似君,轻轻地退了出去,暂时留给了这一人一剑一个独处的空间。>
卫明杰的尸身,同样被夜流觞带出,连同他的头颅一起都带了出去。>
既然是想要这一人一剑独处,算一具尸体都显得多余吧!何况刚才战天剑刺破卫明杰丹田气海时候发出的轻轻的“啵”的一声,夜流觞同样也听到了。>
对于卫明杰已经恢复的丹田,夜流觞同样也觉得古怪,因此虽然只是一具尸体,却也不肯放过。>
山洞内安静了下来,除了地被卫明杰喷溅和头颅滚动的血迹,只剩下了沈衣雪和战天剑。一人一剑隔着曾经缚住卫明杰手腕的其一条铁链,沉默相对。>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战天剑最先开口,“夜流觞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卖身契更不是作伪。”>
如果战天剑还是一个人,那么此刻他的声音必然是充满痛苦,可惜现在的他只能是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感*彩地以神念散发着信息。>
沈衣雪沉默着,安静地听着战天剑的絮絮叨叨。>
“我的母亲,从来都不喜欢你,我一直都知道。”战天剑继续道,“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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