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时候收她为徒。怎么也不会让你抢了先。”>
“你说你抢了先,我不计较,把她带到剑宗,我也忍了。”夜流觞继续道,声音居然带了一丝伤感,“可你怎么不能保护好她呢?你是她的师父啊!难道连保护自己弟子的能力都没有吗?你不是名满天下的雪暮寒吗?”>
雪暮寒沉默着,听着这个冷酷桀骜的天魔宗新任宗主,在他面前像一个长舌妇那样喋喋不休。>
“如果,你真的没有能力保护她,把她交给我吧。”夜流觞还在继续说话,声音有一丝乞求,“我愿意保护她,哪怕用我的命来保护她,怎么样?你的身份玉牌还在我手里,我把它还给你,你让这丫头跟我回天魔宗,如何?”>
“身份玉牌?”>
雪暮寒这才想起,当初,为了救沈衣雪,他曾向夜流觞开口求救,欠了夜流觞一个人情,夜流觞拿了他的身份玉牌当做信物。>
“既然你如此在乎她,当初我求你救她,你为何还非要我欠你人情?”雪暮寒看在夜流觞的眼神变得古怪,“难道当时你不想救她?”>
“我在乎的是她,又不是你!”夜流觞看都没看雪暮寒,给了雪暮寒这么一句话,“你暮寒真人的人情,我是傻了才不要呢!”>
雪暮寒的脸忍不住黑了黑,可是他觉得怎么也不夜流觞的腹黑。>
由身份玉牌的事情,他终于想明白了夜流觞可以轻易进入剑宗而不触发护宗大阵的原因了,他将事情说了出来。>
夜流觞思索了一下,才道:“这是了,怪不得黑鹰告诉我,这丫头强行攻破了你们剑宗的护宗大阵才得以进来的,那些人给她安的罪名是强闯剑宗宗门牌坊!”>
“那些人,什么人?”雪暮寒目光一冷,声音也转冷,似乎没有听到后面的几个字。>
“你去问黑鹰,看它知不知道你们剑宗弟子的身份姓名?”夜流觞讽刺了雪暮寒一句,声音复又转冷,“黑鹰看到了很多事情呢!你要不要一一细听?你敢吗?”>
雪暮寒脸色更冷,一时却又有些心虚,不敢去回答夜流觞的问话。>
见他久久沉默不语,夜流觞自然明白他的心思。>
只是想到那丫头所受的折磨,还有那额头的疤痕,已及肩膀已经被水浸泡溃烂的伤口。夜流觞怎么也忍不住满心的怜惜,因此对雪暮寒的反应更是大为不满,禁不住冷哼了一声。>
“你不是想知道那丫头的情况吗?”夜流觞的声音带着嘲讽的意味,“我现在告诉你!”>
“她肩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因为在水浸泡时间太久,溃烂十分严重。”夜流觞的声音微微发抖,似乎是对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然心有余悸,“伤口几乎可以看到白骨!”>
“如果她身穿的不是化雪禅衣,在一定程度阻隔了水的侵蚀,只怕她整条肩膀都要废掉!”夜流觞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哽咽,“那个山洞的水池里,到底是什么水,似乎和普通的水不太一样?”>
雪暮寒一怔,随即明白了夜流觞的意思,在听着夜流觞说完后,竟然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了!>
水吞洞里,自然不是普通的脏水冷水,那是剑宗特有的蚀心水!人一旦浸入其,会感觉有一种万蚁蚀心的痛苦,而且还可以扩大伤口,让伤口愈合困难!>
她的伤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难道他还要碍于宗门的面子,维护那些伤害她的人?>
夜流觞这是在间接警告他!>
“黑鹰!”>
夜流觞自然不肯此放过雪暮寒,唤了一声,一团黑影如同黑色闪电,转眼俯冲下来,落在夜流觞肩头。>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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