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有点笨。”
苏小小咬牙道：“请点悟。”
楚歌憋笑，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
记得，在大帝仙城的时候，楚歌也这么评价过苏小小。
“人有十窍，而你，一无所知！太笨了！”
“你身旁的小子也是一无所知，由于他通了九窍，精得跟猴一样！”
“我这儿恰巧有一颗开窍丸，吃了它。”
狸猫忽然蹲下来，两只眼睛微微眯起，脸上浮现一丝舒服的脸色，一坨猫屎......就这么涌现了，狸猫爪子揉了揉，捏成丸状，递给苏小小，道：“喏。”
“......”苏小小苦着脸接过，满脑袋都是问号，这尼玛是什么东西啊？
开窍丸？
祖灵祠擅长蛊毒，而炼制蛊毒，不乏采用一些生物的粪便作为材料，但要直接吞食猫屎，苏小小还是有点抗拒的！
但看着狸猫那诡异的双目，苏小小的余光瞥到憋笑的楚歌，不由得想起记忆中，楚歌在大帝仙城嘲笑她的画面，不禁咬牙切齿，狠下决心，闭着眼睛，苏小小一口吃了下往！
但，那猫屎进口即化，没有任何的异味。
苏小小忽然想起，狸猫并非巫灵的真身，她看到的，仅是虚形，那么猫屎，也只是狸猫的障眼法，逗她玩的，一念及此，苏小小不由暗自苦笑，看来我还真是有点笨啊。
狸猫的眼力，转移到楚歌身上，脸色严正了些。
此时的楚歌，需要的是突破的契机！
而非使之突破的外力！
“什么是循环？”狸猫问道。
“六道往复？”楚歌摇头。
“错了。”狸猫道，“诸天世界无六道。”
“那何谓循环？”楚歌反问。
狸猫爬上了楚歌的肩膀，爪子抚摩着楚歌的后脑勺，说道：“没人能解释循环是什么，但，要懂得什么是循环，却轻易很多，闭上眼，我会让你看到那些。”
楚歌依言闭目。
下一刻，楚歌来到了星空之中。
在他的眼前，涌现了一棵树，非常非常大的树，仿佛撑起了诸天，天有多大，那树冠就有多大。
狸猫仍坐在楚歌肩膀上，指着那棵树道：“它本来就是一颗种子，现在却是参天大树，种子发芽，芽再生茎，茎再生叶，叶再生花，花成果实，固然早已不是本来的种子，却又不离本来的种子，这即是循环。”
楚歌目不转睛地盯着大树，无意识地问道：“这是什么树？”
“是我年轻时，游历诸天，于宇宙深处，远远看见的鸿蒙树。”狸猫话语一转道：“你现在看到的，是我凝聚的虚影，不是真正的鸿蒙树。”
唰！
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消散了。
楚歌又回到了祖灵祠，不，他一直都在祖灵祠，适才的景象，只是楚歌在心中看到的。
“你懂了么？”狸猫问道。
楚歌双目失神，体内仙元莲池之内，涌现异动，轻松地打破了楚歌的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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