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男人便爽快道：“那带走吧，我们晨练马上就开始了。”
“行，交给你们了。”
“你们这帮甩包袱的，现在轻松了吧？”男人笑了笑，抬手拍着他的肩。
“多亏了你们。”纪舟道。
“行。”
男人便拿出gs9给的花名册来。
他刚翻开一页，扫了一眼，然后就愣了一下，抬眼看向站在前排的女学员。
女学员有两排，十多个，但气质特别突出能让他一眼看到的——得！全凑一块了。
都站在第一排，而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看到了墨上筠。
很多年没有见，记忆中的身影早就模糊了，他甚至都很难想起当初那个少女长什么模样，可当在看到墨上筠的时候，一些模糊的记忆瞬间就变得深刻起来，熟悉而深切。
墨上筠眯起眼，朝他笑了一下。
那是一种很肆无忌惮的笑，浅浅的，淡淡的，混不经意，却暗藏杀机。
男人手一抖，差点儿没把花名册给抖掉了。
卧槽，救命啊，不得了了！这批学员里来了个bug！
男人在心里咆哮着。
然而，他的嘶吼声除了墨上筠，怕是也没人能听到了。
男人紧紧捏着花名册，嘴角挤出一丝笑意，然后说：“哎哟，这姑娘看起来怎么那么面熟啊？”
“报告，可能以前见过！”
墨上筠虽然是以下属回复的口吻，但说得那叫一个轻描淡写。
大佬气势十足！
“这风水轮流转。”
男人低声说着，纯粹为了给自己壮胆。
很多时候，败得最惨的那一次，回首去望或许没什么，甚至有那么淡微不足道，但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
所以，就算墨上筠在他眼皮子底下，以“学员”的身份出现，他还是没来由一阵胆寒。
听说墨上筠是墨上霜的妹妹，奶奶个熊的，墨上霜怎么都不带提醒一句的？
哪怕墨上霜稍微透露一下，他现在都不会站在这里跟墨上筠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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