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欲裂，双手抱着脑袋滚到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伴随着浑身抽筋。
难以形容的巨大头疼，令赵昊的大脑启动了保护措施，紧急删除掉了注视尸鲸死鱼眼的那一幕画面。
随着这段记忆的丢失。
赵昊从剧痛里醒了过来，望着满是眼泪鼻涕的双手，还有湿透了的睡衣以及头发。
急促喘气中，赵昊不敢再去联想噩梦里看到的尸鲸。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我的深空幽闭症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赵昊洗了一个澡，然后把自己的感受写成了一篇报告书。
天一亮，他就拿着打印好的报告书，亲自坐车到了研究所，交给了自己的上级。
赵昊的现任上级虽然不是赵昊的老上级，却知道赵昊还是很受上面重视的。
毕竟是老一批宇航员出身，能力和思想都是绝对值得信赖的。
他为赵昊进行了争取，使得灵网资格得以提前通过。
哗啦。
这位挺着啤酒肚的老人，把连接灵网的设备交给了赵昊，却转达了新的要求：
“不要回家睡了。”
“你现在的症状，很像是深空幽闭症晚期的状况，这是十分危险的。”
“偏偏从观察来看，你的灵魂应该没有受到那么严重的污染才对。”
“这很矛盾，也说明了你的特殊性。”
“专家建议，你最好在他们研究中进入灵网之中入睡。”
“是，我不回家了！”
对此，赵昊还能说什么，立即行礼答应了下来。
他心中其实也是很忐忑不安的。
生怕年纪轻轻的自己，就这样废了……
一位来自花旗国的专家在晚饭之后找到了赵昊，拿出了一叠资料为赵昊讲解。
说得，都是和深空幽闭症的噩梦状态有关。
像赵昊这样，因为噩梦而产生剧烈生理反应的患者案例，在那么多年的宇航深潜行业里，自然也是有的。
只不过，走到这一步的患者，最终没一个康复的。
根据案例报告，这样的患者多半会在绝望之中自杀。
只不过一般病情发展到这时候，通常也是患者七老八十的时候了。
这样状态的人死去，只要不是名人，一般引不起广大舆论的关注。
顶多出现在某些阴谋论小报上，成为蜥蜴人统治世界的又一铁证！
看完了报告。
赵昊觉得自己的心情更沉重了。
他看向那位专家的后脑勺，都有些凝重。
只不过那位专家对此没有反应，甚至记录了赵昊当时的微表情全过程，并准备以此来水一篇论文。
“不要太担心，那些案例的患者们，都没遇到过超凡。”
“我们现在可是处在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时间点，神会庇护我们的。”
赵昊身边，忽然响起了一个温和的女声。
却是一位最近刚刚从战争女神教派改信到了双生女神教派的女助手，在安慰着他。
赵昊点了点头，忍不住握住了脖子上的月之女神教派出品的残月挂饰。
“我也是如此想的，神是真实存在的，神会庇护我们。”
赵昊握着挂饰，隐隐有种错觉，似乎自己得到了月之女神的注视，自己的后遗症，将会被月之女神重点关照，不日就可以痊愈。
如果不行的话，赵昊也不会气馁，月之女神不行的话，不还有战争女神，女武神，双生女神，弑神之矛等等等选择吗？
赵昊并不知道，他看起来能选择的信仰对象很多。
似乎充满了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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