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运气,特么的爷就吃了几颗小梅豆,连一句话都没说,爷,爷……忍啊……真是忍无可忍……>
大阿哥都呆了,弟弟们跟老三怼起来了,那,一次是新鲜,二次是常态,三次是习惯了……>
可没想到,自己都受了灾了,这可算是怎么回事呢。 >
老三被那菜淋得最严重了,他跟老九坐在面对面的,这几乎是盖了帽了。>
这哪行啊,这是怎么说的。>
这弟弟们打自己还打上瘾头来了吧。>
这不教导一下,以后自己还有机会登上大宝之位吗?>
必须怼啊!>
老三忽然嗷嗷一声大叫,冲了过来,脚踩到油盘子,那就跟踩了我的滑板鞋似的,摩.擦摩.擦似魔鬼的帮凶……>
上来就把老十扑在身下了,两个人在菜碗碟子里打滚一样,活似两只猪在泥浆里打滚了。>
老十倒是想参加团战,但这会子有四爷在场,四爷的理智一直在线,当然不容许,先让人把老十给制住了,还给了个眼色。>
三阿哥的武力值自然不是九阿哥的对手,这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九阿哥那撩阴手,锁喉瓜,阴着呢。>
“十弟,我没带衣服,你让人给我拿一件过来。”>
老十哦了一声,“小喜子赶紧给四哥拿衣服往。”>
他还是有些跃跃欲试的劲儿,勾头看着场中。>
看到九哥占着赢家,他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别打了别打了!”>
他克制不住寄几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上手就拉偏架了。>
四爷几个都没拉架。>
为什么呢。>
这打得跟猪打汪似的,全身都沾着菜水,哥几个嫌脏。>
站在一边,只等着太监们拿衣服来换。>
早有人拿了毛巾侍候着将身上的污点先抹往。>
几个人各站在一个角度,就跟看马猴子戏似的,新鲜呐!>
这打十岁之后,兄弟之间就没这么混战过了,想想还真有点手痒啊。>
直郡王看着都是热血沸腾的,心想着,要是这几个家伙跟爷动武把抄,那爷铁定一手一个的,给扔到外面湖里醒醒头脑,爷当时就这样,再那样,嗯,除了老十有一把子牛劲,其它两个,都不是爷的一合之力啊。>
正好二个人滚过来,三爷那脚就往他这踢,直郡王那脚将沉木椅子微微一拔,技巧指数八颗星。>
“啪……”三爷脚尖踢到椅角,椅子倒下,砸中老三的腿,疼的:“嗷嗷,疼逝世了,老爷,你把爷的腿打断了……你是想逝世!”>
直郡王心想,打断好啊,打断了腿就安静了,别窜上窜下的跟爷抢,爷不是怕你,爷是恶心你,你这个头脑不明确的东西!>
跟你抢,爷感到没面子!>
八阿哥赶紧低头给三阿哥看看,脚下一滑,没看到谁在背后阴他一把,直接滑过往,忙乱中一脚踩中三爷的伤腿……>
“啊………………”尖锐的声音刺破了苍穹。>
厅外的湖水安静,几只锦鲤无忧无虑,并不会由于厅里的一出闹剧,而打破它们心坎壮大的安静。>
阿哥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不能,跟咱们爷们有什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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