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往都是耿帅自杀前说的话，错了吗，错了，可不对吗，也对，那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搞不明确对与错了。”李牧低冷静道，“假如我碰到同样的事情，我会怎么做也许会比耿帅的反响更加的激烈。”
“到底什么事情”冯玉叶问。
李牧把耿帅妹妹的事情说了一遍，冯玉叶听得浑身发抖。
好一阵子，冯玉叶才缓过神来，慢慢平复下了激动的情绪，问，“你打算怎么做”
李牧摇头，“我懂得他，假如不报仇，他是不会甘心的。但我想不出，他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安排。涉事的有十几名女学生，重要凶手恐怕有四五名之多。以他的性格，他必定会搞无差别报复。”
“必需要禁止事情的产生。”冯玉叶果断地说道。
“我已经警告了警局，可也许已经晚了。”李牧打开台面上的电脑，“他要做什么，很快就能从消息上看到。”
冯玉叶不甘心肠问，“真的没措施了吗”
“人已经逝世了，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提前安排了什么样的报复打算。”李牧无力地说。
无奈叹气，冯玉叶说，“你别想太多了，事情已经产生，时间也不可能往回走，你别徒增烦恼。”
“我想做些什么，可不知应当做些什么。”李牧道。
冯玉叶盯着李牧的眼睛，道，“李牧，你不是救世主。”
微微愣怔，李牧说，“耿帅也说过同样的话。”
“站的角度不同，说话的人不同，同样的话，不同的含义。”冯玉叶道，“实在你心里很明确，耿帅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他妹妹的事情给了他很大的打击，本来就长期处于精力紧绷的状态之中，打击之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连自己的父母都能下手杀害。你不感到他已经疯了吗”
看着冯玉叶，李牧慢慢恢复了一些理智，“没错，他是疯了，从他选择叛国的那一刻起，他就陷进了疯癫的状态。”
“总而言之，事情过往了。接下来的事情与你无关，那是情报部分的事情。那个文工团的，你能做的也都做了，其他的看她自己。假如她是意志坚定的人，谁也害不了她。”冯玉叶说。
李牧慢慢点头，是该告一段落了。那伙人根本不可能从重围之中逃出来，被军警们找到抓获时早晚的事情。解决了这件事情，反窃密案件就可以暂告一段落，杜晓帆的埋伏任务是另一项长期任务，未来如何，看他的造化。
“是该回到正轨上了。让这一切早点结束吧。”
冯玉叶起身走到李牧跟前，轻轻地把他的脑袋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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