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比不上，现在比不上，以后也比不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由于你比我更冷血。”
李牧微微愣了愣，道，“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因素。”
“你骨子里比谁都冷血，尽管表面上你让人感到到轻易接近。当年你当了代理班长我是很不服气的，连队里不服气的也大有人在。凭什么你一个从机关坐办公室回来的能代理班长，我们这些天天玩命练习的却只能当小兵。”
耿帅缓缓说，“你还记得最后一次演习吗”
“怎么也忘不了。”李牧说。
“没人信任，谁也不信任，可你做到了，击毙红军指挥官。”耿帅道，“谁都不能不服气。”
李牧笑道，“本来快退伍了，我才真正证实了代理班长的资格。”
“并非如此。”
耿帅摇头，“我看过两张照片，你跑障碍的时候被抓拍的一张照片，战术练习的时候抓拍的一张照片，你应当都没有看过。”
“我的确不知道有照片的存在。”
“照片上，你的表情让很多不服气的人都乖乖闭上了嘴。 别人只当是练习，可我们都看得出，你当成实战了，你真的认为对面有敌人，有侵占者。”耿帅道，“我做不到，所以我永远也比不上你。”
李牧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他不想再持续这个话题，“说说你吧，为什么要这样”
耿帅的表情终于有了变更，有苦涩，有恼怒，有茫然，有无助，非常的复杂。
“刘卫红应当跟你说过，但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略。我走到今天，拜一些当官的忘八所赐。”耿帅说，有些咬牙切齿。
显然这里面有李牧不知道的隐情。这正好解了他最大的怀疑，耿帅再不济，也不会选择叛国。必定是有其他给他更大打击的事情在里面。
“刘卫红找我谈的时候，我没多考虑就答应了。我憧憬那种生活，天天都在战斗的生活，哪怕是见不得光的，哪怕是半个字都不能泄漏的生活。把茶叶交给克公同道，埋伏，我真的很憧憬。”
耿帅陷进回想。
“本来一切都应当很顺利，可是整件事情，却没有一个好的开端。培训结束之后，我得到了一次探家的机会。回家看看，也许未来三两年见不着父母，也许永远也见不到他们。我回家了，带着那些战功章。可我怎么也想不到，等着我的，是那样一个局面。”
耿帅的表情非常的苦楚。
“我妹妹上初三，成绩很好，很乖，是我们家最有出息的，我家要出大学生，全看她了。我回家第一天就往学校看我妹妹，她住校，每周五放学回家。当我到学校之后，才知道，我妹妹已经逝世了三天。逝世了三天，三天。逝世了三天，我父母还不知道，那天还高兴奋兴的做了很多好吃的等着她回来。她就逝世在宿舍里，三天，足足三天，我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到。我把她的骨灰带回家，第二天，刘卫红来电话，举动提前，我就离开了家。”
他像是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李牧已经感到不到他的恼怒，由于仇恨已经深深地埋进了他的骨髓。
“人是怎么逝世的”
“不知道。”
“学校怎么说”
“不知道。”
李牧不问了，由于他已经能够断定，耿帅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只关心一点谁参与了残杀他妹妹这件事。
“你反叛，是由于这件事”
耿帅点头，“我们在掩护着一群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你想过吗我们提着脑袋玩命练习，随时响应国民的号召，随时赴汤蹈火。可，我连亲妹妹都掩护不了。李牧，你想过吗”
“我想过，我天天在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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