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疑惑的看着伍阡,伍阡笑道:“家中晚辈不懂事让殿下见笑了。”
慕容靖看了一眼院墙,他虽然看不见院墙另一边的伍魁,但伍魁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他的脚步声他还是听的出来的。
于是笑道:“伍魁可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又岂是伍老说的那般不堪?既然伍老无恙,那本王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你老休息了。”
伍阡将慕容靖送出伍府,在听他又叮嘱自己千万要保重身体之类的废话之后,便火急火燎的跑回了院子,伸指一点解开了伍魁身上的穴道。
刚刚血气恢复运气的伍魁不由手脚一软,怀里抱的酒坛子差点没因此而掉在了地上,好在伍阡的身手好,一把将掉在半空的酒坛一把抓住。
也不适他这位玄孙怎么样,刚刚的隔空点穴有没有伤到他,拿到酒的伍阡看都没再看伍魁一眼,就跟一个饿死鬼似的连忙打开酒坛深深的吸了口酒气。
随着这口酒气的吸入,让他那苍白的脸色顿时又恢复了几丝血色。
“没错就是这坛。”
说完便给自己灌了一口。
“老祖宗……”
正在享受着美酒在口中激荡的伍阡,不由分说的瞪了伍魁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还有事?”
这能没事吗?你老刚刚能下地走,就给自己灌马尿你老的身体受得了吗?
“老祖宗俗话说的好,美酒虽然好但贪杯伤身……”伍魁劝道。
“贪杯伤身?”伍阡没好气的瞪了伍魁一眼:“你小子知道个屁。”
说完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也不知道是伍阡心里认定此酒可以让他重还青春的心里作用,还是这年纪大了味觉容易麻木,此时他老人家喝起这六十度的高度早以不是昨天那般辛辣刺喉不说,反而还如泉浆一样甘甜爽口。
“老祖宗人老慢点喝,这酒可不便宜。”
“你小子终于说实话了,你是心痛银子吧!”
这岂是银子,这分明就是金子,那喝的是酒吗?这一大口一大口的简直就是在吞金啊!
当然伍魁心痛银子是小,心痛他家老祖宗的身体才是真,他没有喝过这样的烈酒,但就闻着这酒香也知道此酒必定性烈如火。
老祖这把老骨头怎受得了此猛火烹油?
“老祖宗,孙儿不是心痛银子,就这点银子家还不放在眼里。孙儿这是心痛老祖宗的身体啊!”
“你小子知道屁,行了你忙你的去吧!老夫的身子老夫自己知道,用不着你在这里聒噪。”
伍阡抱着酒坛子将伍魁赶走了,而被连骂了两次知道个屁的伍魁,心里也不禁有些疑惑了,难道吴峥这酒有什么门道,不但不会因饮酒伤身,反而还能强筋健骨不成?
伍魁想不明白,只能祈祷自己真的像老祖宗骂的那样知道个屁!
出了院子的伍魁便起了答应吴峥的那一千两金子,便找人将金票送去。
得到金票的吴峥便叫小乔去找铜匠照着自己画的图纸打造一套蒸馏设备,与一车酒仙翁的白酒。
而吴峥则去了千燕楼,昨天自己答应那罗玉儿赏钱可不能少,同时吴峥也很好奇早就听说青楼里有那些能让增强男人战力的猛药,当初青楼出身的韦小宝不就深得其中三味吗?
当然吴峥也知道那些东西很多都是杜撰出来,可是像罗玉儿一打听,嘿!那种药这青药里居然还真有。
吴峥想要这种药的配方,但罗玉儿开的价码却不便宜,没关系吴峥直接就是一百两金子砸了过去,于是吴峥不但得到了药方还得到了一包罗玉儿珍藏多年的成药。
只是这些药的药味太重,直接泡酒里多了伍阡那老鬼肯定会生疑,而小了又起不到作用,不过没关系这难不到吴峥。
这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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