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得到舒缓。
他那双特别好看的手,游转过她凛冽而优美的锁骨、蝴蝶骨、纤细腰肢、脚踝,最终停留在她昨夜被他粗暴纵情对待的那一处,温柔徘徊。
她又是蹙眉。
便是有热水包围,也还是能感知到那里温汩涌动,浸润着他作弄的手指。
烨斯汀揽紧了怀里的人,眼睑微阖。
与以往一样的疑惑,那么紧致的一处,在他刻意撩拨时都似要不能容下,却又极具弹性与柔韧度,能完全接纳他索取。
像她的性情,带着张力。
能承受多少蚀骨欢愉,便能承受多少噬心殇痛。
**
“烨斯汀……”
薇安低喘着,趋近他,勾紧了他。
“嗯……”烨斯汀应着声,扣住她,让她抬腰又落下。
薇安微启了唇,微不可见地蹙眉。
大漠用来洗漱的水都不可能是淡水,盐分甚至很高。
那儿本来就因为昨夜蛮横侵蚀遍布细碎伤痕。
身形浸入水中时,便已灼痛不已。
撩拨之下,不过是多了一份酸麻膨胀。
两相交加,更难捱。
她的手按在他膝头,透过蒸腾的水汽,带着无望相看。
烨斯汀微抿了唇,控制着她,让她身形不用起落,却来回游移,轻柔至深重地厮磨。
她目光出现了往昔偶尔会流露出的意外,为她自身的感触,为痴缠带来的无法抵制的火焰。
只是,那时她总会在意外之中含带惊讶甚至惊喜,而此刻,她除了意外,是悲凉,是对她自身的悲凉。
“就想现在,只想现在。别的先抛开。”语毕,烨斯汀吻了吻她唇瓣。
“可以么?”薇安怅惘而无助地询问。
“可以。”烨斯汀的吻印上她眼睑,“什么都不想,只想着现在。”
他将她身形抛高、回落。
水声涟漪。
喷薄而出时,他在她耳边柔声询问:“薇安,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
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更何况他与她都明白,对于彼此,是出于习惯、来自于过往的不能控制自己的每次每次沉沦。
所谓纵情,习惯、本能占上风,理智,在那种时刻,几乎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
即使爱,也不能失去作为人该有的理智。
烨斯汀必须要让薇安明白,她做错过什么,他也要让她在明白的过程中,承受她本该明白的一切。
即便晦暗,即便沉重,也要如此。
他不能再给她任何一次对他心存怀疑甚而不能信任的机会。
缠绵之后,他把终于疲惫至昏然欲睡的女孩放到偌大的床上,细致地把锦被盖好。
薇安吃力地睁大眼睛看他。
烨斯汀双唇带着安抚,落在她眼睑,“好好睡,我不会动你同伴。”
薇安其实并不能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她其实已不能相信任何人,除了尼克。
烨斯汀戏谑地勾唇,漾出一丝笑意,“这么看我,会让我想再要你。”
薇安眨了眨眼睛,旋即慌忙阖上眼睑。
烨斯汀逸出低而悦耳的笑。
薇安再度睁开眼睛,带着讶然,藏在锦被下的手,小心翼翼拂过他眉目唇角,“烨斯汀,原来,你还会笑。”
原来,你还会有那样堪称美丽妖冶的笑。
“因为你回来了。”他吻了吻她纤长手指,随即以手捉住,妥协安置到锦被下,“听话,好好睡。”
“嗯。”薇安带着倦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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