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沉声叹气道,“可是现在不杀,说不定明天生病的就是咱们家,那样过不了这个冬天,大家都得死。”
所有的牲口,不能吃,不能养,只能埋掉。
这样下去,不病死,也会饿死。
老百姓们不知道要如何抗过去,能挨一天是一天。
然而,疫情依然没有控制得住。
……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呜。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沈媛勒住马,转头对靳山道。
靳山念的书不多,不过还是听懂了。
他和沈媛是在初一一大早听到疫情的。
除夕夜的涿州城过的要比京都永安好上一些。因为消息并没有传过来,并不是因为距离更远,相反,涿州要比永安离湛江近一些,或许是因为不在意。
沈媛和靳山就在客栈里过的大年。
除夕夜客栈留宿的人很少,不过也不是没有。
三三两两的总要吃饭住宿,店家特意给每桌都免费加了好酒好菜,大家一面隔岸观火的讨论着岭南和湛江的战事,一面津津乐道他们的紫枫郡主即将大婚,到时候正月十五整个涿州城将会空前繁华热闹。
沈媛听的心烦意乱。
回到屋子里,却点起三根香,对着月亮拜了三拜。
靳山:“在拜谁呢?”
沈媛沉声道,“拜我的一位姑姑。”
靳山:“教你易容术的那位姑姑?”
沈媛点点头。
靳山:“……她……是病死的,和我们无关。”
沈媛没说话,默默点点头。
靳山又道,“她走的并不难过,就是突然有一夜睡着了,就过去了。”
沈媛又点点头。
靳山:“看得出你跟她感情很好。”
沈媛眼中带泪,却一笑,“果然在京城的时候你们一直跟踪我。”
靳山一顿,随后快速接着道,“那我们确实应该跟踪吗?更对人了吗?”
这话问的,已经真够直接!
就差没直接脱口问,那你是真的周媛吗?你是帝姬吗?
沈媛都被问乐了,“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你的权大人要问的?”
靳山也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是在问什么。
抬手挠挠头,这话赶话的……
“我自己要问的,我好奇不行吗?我辛辛苦苦监视你那么久,又跟踪又绑架的,我问问怎么了!”
原来杀手也会耍无赖啊!
沈媛大开眼界。
耍起来还挺可爱的。
沈媛:“也对,也不对。”
那意思是,我是,也不是。
在靳山听来这话答了等于没答。
不过在沈媛看,自己已经是说的大实话了。
靳山一挥手,熄了灯,“要睡了。”
沈媛:“那怎么行,今夜要守岁的!”
靳山:“我无父无母无兄长,无岁可守……”
沈媛:……
靳山:“我觉得你也没有。所以赶快睡吧。”
沈媛:……
他还真是。
依然是两个人一间房,沈媛动弹不得,靳山秋毫无犯。
第二日清晨下楼吃早点,然后就听说了湛江瘟疫一事。
沈媛不是大夫,这一世不是,前一世在现代也不是。不过,沈媛经历过 ……也知道什么是天花……
发热,咳嗽,四肢无力,阻隔生畜是没用的!很有可能是人!是人传人!
“去湛江!”沈媛说。
同时听到另外一个男声同时也在说。
“去湛江。”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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