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浑身裹着镀金钢线,躺在地上故意打滚,听到朝日过来问,立马大声呵斥他,“朝日!你身为新源府的异化人,执行公务就执行公务,干什么找人来折磨我?”
他的声音传得很远,围观的群众听得清清楚楚,原来是新源府在执行公务。
“新源府执行公务?这里不是弃之不用的新源府吗?怎么把人锁在这里。”
“这好像是在滥用私刑!有好戏看了。”
“何止是滥用私刑,简直是草菅人命,你们看这里坍塌成什么样子了,肯定是为了杀这个人,才把这里弄成这样的!”
“……”
人群中顿时爆发一阵的讨论声。
朝日回头看人群,随即连忙冲身后一人招手,“去,调些人过来,维持这里的秩序。”
这人点头,转身离开这里。
正在这个时候,那两位守门的劲士回来了,看到新源府倒塌的这一幕,脑袋瞬间空白,手里的早餐鸡蛋掉到地上,摔的裂开。
朝日连忙检查房门,铁门牢牢的没有松动,顿时疑惑起来,于是连忙打开铁门走进去。
只见不足九平米的房间里,陈帆像个金蚕宝宝一样滚在地上。
朝日上前一脚提到陈帆的身上,当的一声,震得他脚指头疼,“死逼,说,谁干的好事?把他么我整个新源府都拆了!?”
这一脚踢到陈帆的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他蠕动两下,大声叫喊,“打人了啊!新源府的人打人了啊!”
这高声的呼喊,顿时引起民愤,十几位民众相互看看,放下手中的活儿,径直走进废墟中,要一探究竟。
飞鹰市尚武,更尚规矩,人们之所以活的安乐,就是因为团结,而团结之下便是规矩,是以人为本的法律,若是没有这些,飞鹰市早就乱了。
外面站着的两个人,见到有人围过来,立马伸手指向他们,“新源府办案,这里禁止踏入,否则后果自负。”
十几位民众立马站定脚步,脚踏着废墟朝这里观望。
朝日蹲下来,伸手一巴掌抽到陈帆脑袋上,“叫你妈的叫!再叫弄死你!”
陈帆故意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
朝日见他老实了点儿,立马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这里有一份审讯文稿,写着你聚众闹事,扰乱公共治安,你只要签字按手印,就放你离开!”
陈帆心中冷笑,“可是,我没有聚众闹事啊,签字按了手印,不就有案底了吗?再说,你真能不顾法律,把我放走?我可不信!除非你写个纸条,也签字画押,我才信你!”
朝日的猿猴脸呵呵一笑,他现在的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只有这审讯文稿是真的,“好!我现在就给你写,给你签。”
陈帆故意松一口气,“好啊!好啊!那你先帮我解开这一身的钢线!不然我怎么签字画押!”
朝日收起文稿,露出阴险的笑容,冲屋外的人招手,“进来一个人,来把他解开!”说着便从文件包里掏出纸和笔,开始写东西。
屋外走进来一位劲士,开始为陈帆解镀金钢线,结果怎么找都找不到端头!这一看就是被人从外面捆绑的,这到底是哪位异化人干的事情。
朝日现在管不了这么多,只有赶紧让这小子认罪才是王道,只拿着笔刷刷的写着:今天,2419年腊月初二,陈帆只要在审讯文稿上签字后,便。
他写到这里的时候,故意空出两个字的位置继续写:放他离开!落款:新源府,朝日!
为陈帆解绑的劲士,死活找不到端头,朝日都写完检查了个遍,他没有找到端头,更不要说拆了。
毕竟陈帆故意藏起的端头,想让谁找到,谁才能找到。
这气的朝日把纸张折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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