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曾相认,导致张子冲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和玄虚相认,在加上在书院内,玄虚的事务繁忙,因而一直都没有机会,直至此次的大赛,张子冲死命要来,这才有了机会。
但虽如此,真正相见后,张子冲却又不知该如何相认,而若是不相认他又心有不甘,因而便陷入了认与不认的死循环当中,从而导致他的状态愈发地差。
“兄弟,”离轩上前拍了拍张子冲的肩膀,道:“实在惭愧,这么久了,我们都未曾发觉,你居然有如此难处。”
张子冲道:“这本就是我自己的私事,不该影响各位。”
“此番连累各位,是我张子冲的不是!”
慕飞淡淡道:“影不影响暂且不提,如今的关键,是你打算如何解决你的问题。”
张子冲犹豫道:“慕哥,我……是孽种吗?”
慕飞闻言眉头一跳,反问道:“你觉得你是吗?”
“我……我不知道,”张子冲喃喃了一声,“我不想我是,但我的母亲是凡人,而我的父亲,却是几万岁的玄虚长老,因为二人的孽缘,我才能生出……”
“世间是非,皆有心生,你认为是,便是,你认为不是,那便不是。”张子冲话未完,便被慕飞粗暴地打断了。
“这是你的心魔,也是你最大的劫难,你若渡不过,那你便会碌碌无为渡过余生,若能渡过此劫,那么浩瀚地,便任尔逍遥,成就无上强者之位,也并非幻梦。”
罢,慕飞站起身来,转头道:“都出去,让他们二人,好好聊一聊。”
众人闻言,纷纷从屋子当中出去。
慕飞也跟着出去。
“慕哥!”
至门口处时,张子冲忽然叫住了慕飞。
慕飞闻言转头望着张子冲,面露询问之意。
“多谢。”张子冲郑重地道谢了一声。
慕飞笑了一笑,转身离去。
慕飞离去后,屋内,便仅剩张子冲和玄虚二人。
场面顿时陷入沉默当中。
玄虚盘膝而坐,闭目凝息。
而张子冲,则在其身边,满是踌躇,不断思虑着该如何开口。
“方才那子所的话,很有道理。”
片刻后,没等张子冲开口,玄虚却忽然出言打破了这个局面。
“啊?”张子冲闻言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玄虚道:“就像那子的,这是你的一个劫难,你若渡不过,那便一辈子碌碌无为,若能渡过,便能鱼跃龙门,纵横地间。”
“劫难么,”张子冲闻言不禁喃喃了一声,低头回味着慕飞的话。
“其实,这不光是你的劫难,同样也是我的劫难。”玄虚又继续道:“他对道的悟性,是我见过的世间最好的。这个道理,当年我花了足足一年,才想明白,但等我想明白后,你娘早已不在了。”
“如若当初我能早些想明白,兴许,你娘也不会从书院离开,或许也就不会死了。”
张子冲闻言默然,脑海中不禁浮现起张素蓉那张充满慈爱的面容。
“来也惭愧,”玄虚继续道:“我一个活了几万岁的人,对道的悟性,还不如他一个毛头子,他一听完便立刻悟出了这个道理,而我当初,却对你娘她……”
“别再了,”张子冲颤动着,轻声打断了玄虚的话。
“娘已死,但她若知晓你……爹你这么想,她一定很高兴。”
“……你恨爹吗?”玄虚问道。
“不恨,”张子冲摇了摇头,“从来没恨过。”
“……”玄虚没再话,而是仰着头,紧闭着双眼,想将那股愧疚之意压到心里去。
“我知道,你是玄殷书院的长老,一切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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