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等她逃了,满天下的找谁去?
卫廷睿猛地站起身,目色不悦道:“本太子敬重寒王爷是天下少有的英雄,寒王方才说的话,本太子也不追究。
只是,撤除捕令与戒备之事,却是万万不能。”
上官寒极是慵懒的抬起眼帘,淡淡道:“真的没有转圜余地?”
卫廷睿似乎是隐忍到了头,冷冷道:“本太子累了,送客!”
殿门外立时走进一名青衣内监,恭顺打了个千道:“寒王爷,请!”
上官寒缓缓起身,状似无意的松了松腰带,迈步道:“既是如此,本王呆在这里也是无用,告辞了!”言毕,一甩袖子,愤然离席。
好巧不巧,宽大的墨色衣袖偏偏将席案前的金樽扫飞,直直朝着卫廷睿扑去。
卫廷睿冷冷挥手,铁青着脸避开金樽。
下一刻,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落,他捂着半边胸口,痛的喘气不已。
上官寒闻声回头,惊愕道:“卫太子可有恙?”几步迈到了卫廷睿跟前,抢先掀开了他的衣襟。
赵泰星目闪动,忙走过去,伸手搭上了卫廷睿的手腕。
“卫太子似乎受了重伤!”赵泰细细辨别着脉搏,沉声开口。
上官寒盯着卫廷睿胸前沁血的纱布,冷声道:“废话,这么多纱布,不是受伤,难道是为了好看?”
赵泰被他瞪了一眼,只得忍下,转头道:“快传御医!”
卫廷睿歪打正着被上官寒发现伤势,只好将被炎吴设计谋害之事道出,并通过昨夜发生的血案,推断出炎吴可能就是吴敏。
然而,他说完这些肺腑之言。来自南楚与来自后唐的两个王爷,似乎都不大相信。
二人若有所思的劝慰他好好养伤,一前一后离开了东昌皇宫。
果然,不过三日,碣日城的谣言愈传愈疯,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首要便是东昌搜捕的刺客吴敏,可能是遭人陷害的。
刺杀太子赵曌的另有其人,这人还是个不得说、说不得的大人物。
其次便是邀月公主天生的白虎命,还未出嫁便刑克亲生哥哥惨死异乡,更刑克未来夫君遭受暗杀。
连早没了关系的前男友,也没能逃脱,被人一把火烧了行宫。她肯定是九天之上的扫把星转世,专门祸害身旁人。
再次,便是世人曾经鄙视的西凉公主,声名陡然逆转。原来竟不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容貌品格不用说,真真一等一的好。
关键是心地善良,功夫一流,还能训练杀手。
这份从容魄力,能跟蜀国公主比肩了。
流言换着版本,一日一个样,却大致不相差太远。
上官寒立在行宫外那一片幽静的湖边,静静道:“还有别的流言吗?”
致远恭顺抱拳道:“没有!”
自从将吴敏设计,这小东西是再不找他了。
上官寒不知道为何,却隐隐猜测她有更重要的事。
谁想到,竟是暗杀太子赵曌,还险些杀了卫廷睿。
现下,满城的蜚短流长,句句不离她的名字。
她这是要干什么?
上官寒凤目一闪,想起今晨见到的那张淡然过分的脸,便觉气恼。
赵泰,她一定是在帮赵泰!
上官寒冷冷一哼,从怀中摸出一只玉牌,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归鸿二字清楚不过,可他吩咐人拿着这玉牌寻了太多地方,竟没有一个人有反应。他丝毫不怀疑,她亲自画了图形,吩咐归鸿卫假装不认识。
他可没打算拿着玉牌招摇撞骗,他只是想要更容易的找到她罢了,竟这么难么?
致远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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