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上已经在主殿等候多时了。
瞧见南宫玠成功将人带过来,老国王的心里阵阵发涩……
南宫毅倒没受到什么伤,但就是被人捆住上半身,狼狈不已。
外面惊天动地的叫喊声,已经逐渐平息,快要听不到了,想是二儿子已经平定了这场宫变……
说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南宫毅不那么执迷不悟,老国王不会想出这个计划。
……
就在几日前,老国王将南宫玠秘密召进宫。
“父王,大哥私下里做的那些事,您都知道了?”
南宫玠看见的南越王上,虽只能卧病在床,但远远没有像他在外面说的那样,已经重病不起,不久于人世。
世上,没有哪一个君王愿意放出这样的消息,毕竟不吉利。
可南越国王察觉到了南宫毅的狼子野心,再加上被控制,无法行动自如,所以不得已,才装作病重,一步一步骗取南宫毅的信任,使得他对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再与信任的南宫霁私下联系。
今日,他能成功召南宫玠进宫,已实属不易,所以,在他刚进来时,老国王就显得迫不及待。
“过来!”
南宫玠在老国王面前,还是非常重礼的,父王歪在榻上,他便跪在床边,聆听父亲教诲。
老国王用布满皱纹的手,颤巍巍的拉起南宫玠,后者知晓父亲慈爱,便顺势坐在床边。
“你,你去,拿着这个,”老国王从床底下,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金色令牌,将之交到南宫玠的手上,喘个不停:“去调用为父的密军,我,接下来告诉你一些事情……”
凝视手上的令牌,南宫玠又重新望向老国王。
手臂用力,将之扶坐在身后的高枕旁,南宫玠准备听父王接下来的话。
“多年前,为父就在城外秘密部署了一支,只听命于我的军队,你需尽快将这支队伍来……毅儿,他若不是想害死为父,为父又怎么忍心要你二人手足相残?”
“父王!”
“不必劝我,为父会在近日降下诏令,你与那天圣来的公主也是时候成婚了,时机正好,届时,你就在那天,帮为父拿下那个逆子吧!”
“……”
南宫玠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纵使外界的人看不明白局势,但父王对自己如何,他再清楚不过。
如今,父王将这等重要的防身军队都交给了自己,他哪里还能不明白?
南越,注定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
不堪的跪在地上,南宫毅虽满心的不服气,但在进来主殿,见到自己的父王后,还是有所收敛的。
“父王不愧执掌了南越多年,没想到之前,你做出的那般模样,都是在骗儿臣?哼!”
老国王在他进来后,便一直没有开口,望着他仍不肯低头认错,心下叹息。
终究是自己养出来的狼崽子,反咬他做父亲的一口,只能说,这是他们南越王室一贯以来的传统……
柳清影早就被宋云之带来了,此时驻足一旁,冷眼旁观这南越王室父子相斗。
自己果然没说错,直到此刻,她才发觉,南越的王子公主个个都是会演戏的,而且,都传承自这位老国王。
中间具体是怎样的一个过程,没有人跟她说过,她全程被蒙在鼓里,还能配合着演戏,柳清影都对自己表示佩服了。
眼下,由大王子挑起的这场宫变,能在短短几个时辰内被平息,说明南宫玠早有预谋。
他早就说服了平昌侯助自己,早就料到大王子会选在这一日密谋逼宫,早就跟他这个父亲通好了气,早就将公主掉包……
他准备好了一切,可这一切的一切,她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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