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钟离伊的证供就是最好的证据。
“告诉朕,上次刺杀皇后之案,乃是你一生策划的?”
独孤冽冷冷地看着已被拖起来的拼命挣扎的贵妃,冷冷地问道。
“不是……不是臣妾,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是被冤枉的!”
贵妃拼命地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那庄重的颜面,那华美装扮,已然凌乱不堪,看上去实如一失心疯的无知女子。
“你且承认,朕可考虑饶你一死。”
独孤冽轻蔑地看着贵妃。
上次的计谋,不也是她么?德妃一直沉静如水,不争不宠,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但至少,她由从前那个爱出风头的女子渐渐蜕变为沉静如水的女子。
或者人心不可测,但是,独孤冽明白,那不可能是德妃,要收买敌人身边的侍女,难上加难,再且,那些杀手对临月殿如此熟悉,不也是贵妃的人吗?
贵妃怔了怔,眼睛里含满了泪,她终是颔首,“是……是如妃出计让臣妾如此的……德妃妹妹因为分了皇上的一半宠爱,臣妾嫉妒!”
果然如此。
“贵妃的作戏天分的确不错,不如,朕让你去戏班以此为谋生,如何?”独孤冽似笑非笑,贵妃一脸绝望,独孤冽眼中,全无暖意。
“皇上……望皇上看在臣妾侍候过您……”
“贵妃言重了,朕从来没有让你侍候过朕,来人,将贵妃如妃高侍卫打入天牢,翌日交于刑部!高公公吉儿打入暴室三日,尔后贬出皇宫!”
独孤冽冷声命令,甩袖而去,背后贵妃歇斯底里的求饶声直冲云霄。
吉儿和高公公大喜,怎么着,皇上此举也极慈仁,他们只会受一些皮肉之伤,并非丢命。
夜色如墨,临月侧殿中,混乱成一团。
李略跟在独孤冽身后,淡声道,“皇上,此举将二妃除掉,其家族必定会不平,皇上要在其他方面多做准备了。”
“朕自有分寸。”
“皇上……皇上没有赐死吉儿等人,臣认为有些不妥,宫中宫女与侍卫私通,乃为死罪。更何况是设计毒计皇后?”
独孤冽停住脚步,黑云已散去,明月当空,银色的光芒万丈流转,落在独孤冽那张俊逸而冷漠的脸上,淡淡银光,却能勾勒出他的风颜玉骨,令周围万物顿时失色。
“人人皆有苦处,朕,也是为未来的孩儿积点德福。”
独孤冽淡淡地道,大步地朝椒房殿而去。
李略立在那里,按规矩而言,吉儿等人的确要处于死罪。
然而,从苦情而言,吉儿和高公公乃为势所逼,实是不该处死,法难容,情可容,这世间本就如此。
翌日,贵妃与如妃之事震惊朝廷,二妃的家族毕竟是朝廷中极有名望,势力都是极大的,没料到独孤冽竟然一夜之间,将两名妃子打入天牢。
老臣子们极力反对,可是独孤冽一一列出罪状,贵妃之父乃刑部尚书,如妃家父乃是当今丞相,二大臣子虽然对独孤冽有意见,但罪状在手,却又不得不服。
但一切,他们都归于独孤冽没有雨露均沾,方使后宫女子诡计不断,意欲争宠。
于是,朝廷中乱臣蠢蠢欲动。
一下了早朝,某个偏僻之院,聚着数十名老臣子,酒肉如林,只是少了歌舞助兴。
“皇上一意孤行,从来不听取为臣之意。更无视朝纲纪律,更册立一名无名无分的他国青楼女子昭国前朝皇后为后,实是太令为臣失望也!”
其中一老臣痛心说道,他,乃当朝张丞相,如妃之父。
如今他的千金之女在牢中受苦,为父的他却无能为力,越想越气,便和一群欲谋反的老臣子聚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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