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这些,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的眼里闪着肯定与惋惜的神情,缓缓起身,白衣袂袂,背我而立。轻叹一声:“这病,怕是无药可医……”
“无药可医?”盛奕眉头微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敖烈,“你可是举世闻名的敖烈,竟然说无药可医?”
无药可医么?
我勾起一抹淡不可见的浅笑,心中释然。
这样好,死了,便一了百了。
只是,心里最舍不得的是念景。
“是呀,敖太医,你可要救娘娘。”惜春慌忙拉着敖烈的衣袖,满脸祈求的神色,连声音中都透着关心,“只要能救活娘娘,要奴婢做任何事情都行。”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看来,她终究也是个重情义的人,我救过她,她对我想必也想以命相换吧?
可她为何要听杜君雅的话,冒着生命的危险潜到盛奕的身边做奸细?
敖烈微微侧过头,轻弹衣袖,便轻而易举的由她手中脱身而出,定定的看着她,半晌不出声。
惜春被看得有些发怔,咽了口唾末,嗫嗫的问道:“敖太医……是不是奴婢说错话了?”
刹那间,敖列绽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轻轻摇头:“不,你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古方,一个……”
后半句他未说,却只见温润如水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即再次轻轻摇头,缓缓的走出帐内。
盛奕斜斜的看了一眼惜春,便领着秀禾紧随其后。
或许,他知敖列那后半句话是何意思吧?
那为何在看到了敖烈的那个眼神后,我由心底窜起一股可怕的寒气?
惜春的身体微微的颤了颤,眼神中透着害怕,求救似的看着我:“娘娘,奴婢……说错话了么?”
我盈盈浅笑,示意她不必在意。
惜香被秀禾唤了出去,惜春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便拨帐离去。
帐内再次归于安静。
那秋日的阳光,透过雕楚的窗棱洒入殿内,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染上一片斑驳,使得毫无温度可言的黑色变得明亮起来。
秀禾端了碗汤药缓缓进入帐内,远远的便嗅着了那药的气味,甚是难闻,那药中,还犹带着鲜血的气味,令我喉咙间一阵难受。
她将我轻轻扶起,在背后塞上枕头,端起放在一旁的药碗,对我绽出一个如楚般的笑颜,道:“娘娘,喝了药吧,敖太医说是古方,专治你心痛之病。”
我看了一眼漆黑如墨的药,眉头微皱,那股恶心的感觉再次涌起,轻轻摇头:“我不想喝。”
“娘娘,你别任性了,药还是要喝的。”秀禾仍然笑着,却像是哄小孩子一般。
我不由得轻笑出声:“就一口可好?”
“一口。”秀禾向我保证。
端起碗,轻抿一口,那药的味道竟然与那夜里吞下的药丸有几分相似,令我不由得看着黑乎乎的药汁发呆。
喉咙间涌上一股难受的感觉,连忙将碗还给了秀禾,闭着眼一动不动:“不要喝了,好难喝。”
“娘娘……”秀禾脸上的笑意不复存在,却也拿我没有办法。
“不喝你是想浪费了么?”盛奕略带愠意的声音随着青纱帐的撩开而传入我耳中。
睁开眼,便见着他微微含怒的眼神。
只见他由秀禾手中接过药碗,拂起袍摆坐到床边,危严的注视着我:“喝下去,朕命令你喝。”
那药的气味冲鼻而来,令我胃里一阵翻倒海般的难受。
连忙别过了头不再看他。
突然,肩膀被他搬过,将我紧紧的困在他怀中,那张邪魅的脸庞便在瞬间放大。
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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