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非要出院，非要房子，阿牛能怎么办，只能照办，
阿牛的房子中介公司都租出去了，临时收房肯定麻烦，不过很多事情其实就是钱的事情，
芳芳打了个电话不到一个小时，中介公司就派人把两套房子钥匙送了过来。
然后老于让王晓菊推着他看房去了，还不让阿牛跟着，留下方婷和阿牛大眼对小眼，
“你还确定住这里，不跟你妈住吗？”
“我妈为了我都单身10多年了，我这会去当电灯泡，是你傻啊！”
她妈和老于有一腿她不奇怪，每天她妈那么多吃的东西往家里搬，还说病人吃不完剩下的，她不傻哪有水果买了包装拆都没拆就剩下了，
还天天剩下，
王晓菊不说她就装不知道，这些年她妈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了，她没理由反对，她反对的是那些一看不是好东西的人，
当然她要住这里，最主要的是她身负重任，要监视阿牛，免得他被别人骗光家财，
中午老于没回来，三人吃完饭后，芳芳回自己房间了，芳芳现在虽然每天都在家，但除了有客人来或者做饭时，其他时间都宅在她房间里神秘的很。
阿牛要等老于回来，在客厅看电视，
方婷整理好自己住的房间，拿着数学题准备问阿牛怎么解，
嗯！她打算没学校收她，就自学，每天背着书包去新华书店学习，熬两年去参加成人高考，
昨天晚上王晓菊让她来阿牛家，她就打算瞒着她妈被学校劝退的事情，
方婷学习差不是真的笨，原因有很多，教育资源算得上一个，环境也是，这些都离不开钱，
华夏教育研究科学发布了一项调查研究结果：
研究表明，城市中高中、中专、大专、本科、研究生学历人口的比例分别是农村的3.5倍、16.5倍、55.5倍、281.55倍、323倍，
从以上数据中，可以看出，随着学历的增加，城乡之间的差距逐渐拉大。
难道农村人就真的笨吗？显然不是。
客厅里，阿牛正在看爱情公寓，一边看一边笑呵呵的，
方婷拿着一份试卷，坐了过来问道，
“哎！阿牛，你帮我解一下题。”
“什么阿牛阿牛，你要叫哥，拿来我看看！”
阿牛显然还没从他那哈牛优等生身份转变过来，敢给高一的方婷解题了，
方婷的试卷是数学，阿牛接过一看，脸色变了，
第一题是用符号表示“点在直线上l，直线l在平面α外”，正确的是（）
．∈l，l?α
．∈l，l?α
．?l，l?α
．?l，l?α
第二题是直线√3x-3y+1=0的倾斜角为（）
．30°
．60°
．120°
．150°
阿牛心里想着，这婷婷是魔鬼吗，这特么的他连符号都不认识，做什么？
哈牛的高数，选择题他抛纸的，其他题空白，难道也教婷婷抛纸，
方婷见阿牛半天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阿牛，你不会是不会吧？
哈牛的大学生，连高一的数学都不会？
你这么笨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难怪成了全国最有名的傻子。”
方婷的灵魂拷问，让阿牛哑口无言，他能说哈牛是花钱买进去的，他其实是个小学生吗。
“算了，数学不会，我找其他的问你吧。”方婷从阿牛手里抢回试卷，砰砰跑回房间很快抱出好几门课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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