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朋友。
“伤心什么?”
左秉臣见她竟是一脸失落的样子,忍不住蹙了下眉头。
“他就这样暂时地信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表示?”
“我只知道陛下有一丝丝的震惊。”
“震惊?”
一丝丝?
合着她的死就换来皇帝的震惊,那未免也太让人愤愤不平了吧。
好歹自己可是与他有过多次的救命之恩,他就这样回报的自己?
“你确定?”
左秉臣觑了她一眼,分明能看到压抑的怒火。
“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这要还说不在意谁信?”
弗陵冷笑:“我信,我自己的心我最清楚,我只是气不顺,我都死得这般惨了,他就只是派您来查案,连给我吊唁都不来。”
左秉臣:“......”
隔了一会她又气急败坏地说。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每天从早到晚,来给我吊唁的人,数之不尽,我难道还缺他一份纸礼钱?”
气死了,气死了。
竟然只是一丝丝的震惊?
难道说那天晚上不欢而散,就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嘴上说着如何如何,可背地里不过是将她当成羊毛薅了。
男人果然都是这幅德行。
你要不走在他前面,都很难看得出来他的本性。
弗陵咬了下牙关,说:“如今我就只能等皇后自己狗急跳墙了。”
左秉臣眉心微拧,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到底你是怎么准备的?现在还不能告诉我?”
“不行。”
弗陵怕他生气,紧赶慢赶还解释了一句。
“先生,不是我不愿意信你,我只是不相信皇帝的为人,他要是对你严刑逼供,你不说也不是,说也不是,干脆我就先不害你了,这样皇帝就算抓了您去问,不会揪着你不放了。”
左秉臣:“......”
合着到这时候还防备着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弗陵看他眼色已经有几分生气了,忙说:“先生,我还要继续去哭灵,还要见好多来吊唁的人,就不在这里跟你聊天了。”
话音一落,转身疾走,却不忘记叮嘱。
“对了,先生记得给我保密。”
左秉臣心底哂笑道:“那陛下呢?陛下知道你的死讯后,究竟是如何的你也不在意了?”
弗陵反问:“不是震惊吗?”
“那是一开始。”左秉臣道:“陛下这些天又头疼了。”
又头疼?
自己不是都已经将药给他留着了吗?
这要是还不懂得吃,不过是不想跟自己再沾染一丝半豪的关系。
弗陵:“若有国丧,天下皆知。”
左秉臣看着她背影,无语道:“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只长了个嘴。”
······
夜里,不知道又迎走了多少波吊唁的宾客。
说起来也的确挺好笑的,她没什么亲人,一死了,反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冒出来。
幸好没冒出一两个私生子女出来,若不然自己将来都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的平白名声平反。
可为什么,连他也来了?
先生不是说过只有一丝丝震惊吗?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