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弗陵反身折返回去,走到他跟前道:“那你开心一点,整得跟我出去一趟多委屈了你一样。”
“还是说,你在担心昨晚我们夜不归宿,皇帝会因此责怪于你。”
“不用担心的,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真让他动嘴皮子他都懒得动,更别提动刀了。”
及阅讪讪地扬了扬唇角。
“我笑了。”
心说:您可还满意。
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权当他开心吧。
弗陵摆了摆手,无语凝噎。
转身大步而离,“算了算了,以后我再出来,一定不让你家陛下把你分配给我。”
“我并没有……”
眼瞧着这已经进了议政堂后殿,眼瞧着再过不久陛下酒会从前殿结束议事直回后殿,及阅忙小碎步走到弗陵面前。
“只是王爷有事情交待于我。”
“哦!”弗陵玩味地挑了下嘴角,好奇地问:“何事?”
“姑娘当时走得急,其实王爷这事要当着您面亲自说的。”
“说吧说吧。”
及阅说:“王爷求我劝说您,让您不要在陛下面前提及他在外购置私宅一事。”
弗陵皱眉:“这点小事?”
“嗯嗯。”
“不对,为什么啊。”
及阅自己也一筹莫展,“王爷没说。”
随后,索性从兜里将当时不劳而获收下的东西给她掏出。
“这是当时王爷硬塞的钱。”
“我不要要,给姑娘您吧。”
弗陵讶然,手微微往前伸了一伸,触到那点不切实的厚度,心底忍不住啧叹数声。
“好的。”
“你让你家王爷把心放在肚子里,收钱办事,这是我的拿手强项。”
李璮这好小子,小小年纪就敢学人金屋藏娇,还敢塞钱封口。
还封的是自己的口。
这不是欲绝还迎,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果然是年纪轻。
如今就差罪证确凿。
可罪证,又不是那么好抓的。
······
等皇帝议政,回到后殿时,弗陵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的罪证要从何处抓起。
又担心今天的行为已经打草惊蛇,李璮会否狡兔三窟,等自己再去抓的时候,就变成了冤枉良民。
早知道就该将及阅给留在那里才是,自己真是失策。
被关了几天,没怎么摸算盘,连脑子都不怎么灵光了是吗?
弗陵抬手拍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后方脚步回响。
眼瞧着那位过来,弗陵拎着她特意去自己在京师开设的酒楼中搬出来的那一坛子佳酿,微微一笑。
“抱歉,昨晚……”
皇帝大步走了过来。
凶神恶煞的样子看得弗陵错愕不明,下意识地起身后退一步。
皇帝脚步一顿。
只是一顿,他依旧抬脚走进前来,周身凝散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之势。
弗陵险些将酒坛子拎起来。
突然的拥抱让她错愕不明,身上压迫住的重量往她不由自主地往后方躺椅上坐上去,胸口也被压迫得有些闷得慌。
“我知道,她难产,很危险,最后还是救下了她,母女平安,你很好,不用在意他们的看法,是你不要他们的,你做得对。”
灼热滚烫的呼吸压在脸侧耳畔,弗陵戳了戳他肩头,“头又疼了?”
“我只是昨晚没睡好……”
话音一落,皇帝便睡过去了。
弗陵一脸茫然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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