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意外,我还以为骨灰盒里的秘密不会被发现。”
弗陵低声嗤笑着,“你跟他还有联系吧,如果有,让他早点把骨灰还给我。”
于水先道:“他前阵子遇袭了,我最近来都联系不上他。”
······
出了房间后,弗陵敛上了嘴角的苦涩。
这一年来,周怀隽改头换面,拥有新的身份后出入国外内无往不利,手段似乎比起她想象的还有高明许多,便连她这次得以提前出狱,都有他的笔法。
如今他回云城,于水先竟说是来为了自己而来。
“既然是来找我的,怎么还不出现?”弗陵摸着掌心里藏着的小家伙,眉心微紧。
转身时,没有意识到脚下赫然伸出来一只脚,将她绊倒。
手腕被扣住,她险些以头抢地。
她拧眉瞧去,因为身高的缘故,不得不仰头。
姜哲神色不虞地看她,“还我。”
弗陵愣了下,还没问他为什么要绊倒自己,姜哲已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左手边一个房间拉了过去。
弗陵用手肘撞开他,“你到底还要跟踪我到什么时候?”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怎么哪里都能见到你?”
姜哲眼神锋利而危险,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就如他整个人一样,锋芒毕露,他是那种不需要站在聚光灯下才会有存在感的人,只单单凭借那一举一动,就如随意的一个眼神,便能勾动所有人的呼吸。
比起黄叙,他更像是社会上无恶不作的恶霸。
“看你长得漂漂亮亮斯斯文文的,鬼心眼怎么这么多?说好的借我玩两天又怎么了,没想到你偷偷摸摸就抢回去了,那你也得把招财还我。”
弗陵飘了一记白眼过去,将松鼠拱手相让。
进宝忿忿然:“又这样,你又这样把我送走,我以后再也不做你耳朵了,唧唧!”
姜哲点了点松鼠的头,咬着唇角低声笑了笑,“对了,我给它叫什么名字好,进宝,进宝好听吗?招财进宝,顺耳又好听,你觉得呢?”
醉鬼!
弗陵心生不耐,转身要走。
姜哲手臂撑在她身后的门上,唇角翕动,似笑,似威胁,眼神冷冽,如出鞘的剑戬,被他眼盯着,身上就如长了芒刺一般。
“周笙,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碰不得。”
弗陵微张了张唇,不明所以地侧过头去看他,挽唇笑了笑。
“姜哲,你到底怀疑我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要怀疑你……。”
弗陵把手挂着他肩膀上,捞着他后脖子往下,抿唇轻笑着,“怀疑你故意跟踪我,是谋财害命,还是见色起意?”
她的指腹按在他后颈处,渐渐往上抚着,探寻着,是短粗又带着些刺的板寸头,摸着摸着忽然有些上瘾,很解压。
男人剪板寸头本来就是最考验颜值高低了,很酷很man的发型,再加上这一副五官立体眼神凌厉,周身的荷尔蒙气息,妥妥的就是一个行走的回春丹。
可他后颈微微缩着,长睫随着抚摸轻轻颤动着,狭长的眼珠子微微眯了眯,却又对她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甚至于有些放纵。
一副明明严肃却又可爱的样子,像是极享受撸毛的这个过程。
“舒服吗?”
狭长的眼帘掀动,喉咙口里微微滚动着,发出一声萎靡不振的声音。
姜哲近距离瞧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鹿斑的眸子里,如深海中雌伏的墨蓝,眼神勾画着她精致的眉眼,心口也砰砰地跳着,没出声,像是怕打碎精美的瓷,像是怕惊扰画中的人。
直到自己的指腹被进宝咬了一下后,他才回了神,松开撑着门的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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