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又往嘴里塞了块肉,低头吃饭时,两侧的头发会不自觉地落下肩来。
弗陵吃的是汤面,热气滚烫,不断地往脸颊上扑来。
她从手腕上取下自己的发带,将头发随便往脑门后一扎,露出干净白皙的后脖子。
王蕾笑笑,看着她那么大快朵颐地吃饭,想说什么,又始终没有说得出来。
若说她跟自己虚情假意的,又不像,这段时间以来,不管有什么饭,她都带上自己吃,不管有什么小零食,她都会和自己分享。
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担心她脑海中暂失的记忆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对了,你胸口前的校牌呢?”
王蕾忽然一顿,手扶在上衣上,过去用来佩戴校牌的那个位置。
可现在,掌下空空,再也摸不到什么东西了。
弗陵低着头嗖着面:“我今天早上还看到校长亲自出来查,校服穿不好的要被说,发型不好的要被剃头,没佩戴校牌的,也要被加入扣分名单,你还是要记得戴上,领导们。”
王蕾抿了抿唇,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的校牌,忘在家里去了。”
弗陵捧着碗喝汤,在她拿不到的地方,嘴角不自觉轻轻弯了弯。
······
这一整个星期,弗陵都坚持跑步,上学,放学。
不管孟叔同如何鄙视自己,她依旧照跑不误。
自从那次事后,弗陵说过不会再给他找麻烦,也让就已经学会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孟叔同之后也很少再说起她。
除了有时候嘴上真把不住门,但一旦是张了口先打破两人之间沉闷的关系,他又会觉得满心不自在,总觉得是自己在主动求和,为此总是别别扭扭的。
对于他这些异常的变化,弗陵只是看在眼底,笑在心底。
但对于跑步训练,就连周末放假,依旧没有放过。
孟良平听她说只是去晨跑,再加上今天不用上班,二话不说便要跟自己一块去。
原本准备出门的孟叔同一把将门甩了回去。
孟良平错愕地挠了下自己头发:“这家伙今天不用上学,怎么也这么早起床?梦游吗?”
弗陵想起昨晚孟叔同说自己跑步的姿势不对,特别是起跑后反映过慢会落后于同期选手。
弗陵当时气不过就说,那你那么会怎么不教我。
难不成今天还真是特意早起,起来教她了?
孟良平已经换好自己的跑步鞋,回头看她:“可以出发了。”
弗陵点点头,快步走到门口,换上鞋子后,随他出门。
晨跑回来后,两父女顺便去超市采购食物回家了。
孟妈妈今早也睡到了大中午,近期她熬夜做项目,太累了,经常晚上也是到一点多才能关电脑睡觉。
星期六天的一天三餐都是由孟良平负责,他也希望能让妻子好好休整一下。
弗陵回去洗了个澡,回来后吃了孟良平特制的高中生营养早餐。
糯米团,肉馅包,豆汁和油条。
虽然有些味同嚼蜡,但也不算不能入口。
孟良平说:“去叫你哥起床。”
弗陵放下筷子,跑去叩孟叔同房门。
好久才听到里面那人慵懒的嗓音回了一句。
“醒了。”
弗陵耸了下肩,寻思着怎么会有一个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要高考的高三生如此轻松随意?
好不容易受到他出房门,差点将人给唬一跳。
“你站我门口做什么?”
弗陵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晃了晃手上的单词本。
“你背诵就背诵,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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