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莲瞧她眼底闪过的冷意,将茶水泼到她脸上,“还想留着你的清白之身装模作样是吧?”
蔚亦蓝阖下眼,长睫挂着晶莹的水,“不敢。”
她继而问,“只是,罗裳之前也做过这事?”
陈瑶莲道,“她没规矩,你也要学她?”
蔚蓝抿唇不语,放在大腿上的手心,紧紧地攥成了拳。
“奶奶,不好了,出事了。”
南呈旭和南呈勤忽然闯进,却见到这样一幕,不小心在跨过门槛的时候,险些摔了个趔趄。
陈瑶莲紧张走了过去,将南呈旭抱了起来,微蹙着眉心,急忙问,“摔到哪里没有?”
南呈旭摇头,握着陈瑶莲的手,顾忌着房内还跪着一个,凑到她耳边忐忑不安地说起。
“爷爷出事了,他让人在院子的槐树旁边搭树屋,却从槐树下挖出来东西,爷爷不知道看了什么,就被气得,现在一直在喊您的名。会不会是因为上次那次,爷爷知道是您做的?”
陈瑶莲心口大震。
······
都说树挪死,人挪活,这一动槐树,就发现了藏在槐树下得秘密,可南松衡还没来得及跟任何人交待去,就出事了。
当夜,前一秒才刚和陈瑶莲吵架,后一秒就躺在床上,走得悄无声息。
陈瑶莲这时无论自己再解释什么,都成了狡辩。
罗云今动了动唇,喉咙口艰涩地滚动,“爷爷忽然去世,跟陈瑶莲有什么关系吗?”
弗陵腮帮子微微鼓起,“差不多吧!老爷子从树底下挖出的那女人出轨的照片,还是和自个的大儿子,你说说,他能不被气晕倒吗?”
罗云今瞧她跑到起秋千架子上荡起,问,“云兮,照片是你埋的?”
风把他的声音从鬓角落挂过,弗陵笑了,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道,“哥,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老头子自己承受不住这个绿帽子的现实,气得气血逆流了,关我屁事。一开始做错事的那一个,才是最该被惩罚的。”
······
陈瑶莲和老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南家众人不解的谜。
如今老爷子走得匆促,宅子里一下就乱了套。
亲人都来了,质问的质问,责骂的责骂,更是要求将陈瑶莲被关了起来,防止她跑了。
还是南华清避开所有人去看她,可是房门被紧缩着,没有钥匙,她也进不去,只能坐在门口跟里面的人说话。
从小她就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丢在角落里,当个透明人。每当自己想要站在她身边都被她狠狠推开,说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说你必须回房间里好好待着,当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久而久之,她也觉得不用被家长管还挺好的,可她发现,她的母亲不是不想管她,不是不喜欢她,是想让所有人都遗忘掉她的存在。
陈瑶莲隔着一扇木门,紧声说道,“不是我,我真的没对你爸爸做些什么,为什么你们就不愿信我?”
南华清坐在了门口,无奈地托着腮,“不是不愿信你,我知道肯定是你跟爸发生了什么,导致他高血压,一气之下,撒手人寰,这算不算故意杀人罪?”
陈瑶莲怔怔然地听着她说,“他死了?”
南华清瞧她竟然还敢不知道呢,嗤笑道,“对啊,本来就有高血压,医生抢救不过来。平时你就总气他,都跟了他大半辈子了,如今他都老了,你也有孙子了,就不能好好消停一下,下半辈子吃香喝辣的,南家少不了你,可你却是”
偏偏智商不高,脑子不好,坏心眼却多。
本来就家世一般的人,要不是仗着年轻貌美,也不会做了老爷子的续弦。
陈瑶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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