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两个多小时候,再出门的时候,听到严裎队友已经在门外催促他一起下楼吃晚饭。
他们此行作为运动员,来杭市级是为了出席一场极为重要的比赛。
吃饭这种事情,团队自然也包了。
但他可以自如地下去酒店吃自助,弗陵可就没用这样好的待遇。
偏偏自助是不能自己随随便便带家伙事,也不能将吃剩下的往外带,弗陵欲哭无泪。
因为为了买这一大堆东西,如今已是囊中羞涩。
严裎可知道她的欲哭无泪的原因是什么,遂问:“你吃什么?”
他只是问自己要吃什么,自己可以出酒店去外头给她带,哪知道话音未起,便见她从小盒子里取出什么东西。
像是一颗白色的药丸,不用一点水就这样生生地吞进去喉咙里。
严裎止不住抬眼看过去:“你吃了什么?”
“头疼药。”
平白无故总不会自己随便吃药,可要说生病了的话,她却是那种不会自己开口,的,万事都憋在自己心底。
严裎做不到不管不问,问:“医生开的?”
“找药店买的。”
“什么病?”
弗陵斜瞥了他一眼,“被你气的。”
“不说就算。”
严裎神色不虞地转身过去,连外头队友喊他出去吃自助都不去了,只是拿着手机快速地按着屏幕,不久后就听到一阵刀枪剑影的声音。
男人无聊时候的消遣难不成都是打游戏吗?
弗陵哪里知道他这是因为被自己气得连出东西都没胃口,只是收拾东西的时候,顺手撕开一袋薯片,一边吃着小零食一边继续收拾。
直到自己将东西分类归置好后,依旧瞧着对方还在屋中。
弗陵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么还不走啊?她还以为对方会跟昨天一样,在外头不知那处溜达到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早就睡过去了才回。
两个人待在封闭的空间里太容易出事了,总是不得不找些什么事请来打发。
弗陵想到一事,忙问:“对了,刚才你上楼的时候,没有遇到两个女人?”
严裎从百忙之中给她点了点头。
“遇到了。”
弗陵语气一顿,又问:“跟你说我坏话了?”
严裎却是道:“你本来就坏,需要别人鉴定什么。以后又不是会在见面的人,何须在意她们说你什么。”
弗陵一时间抿了抿唇角,不就在湖边砸了宋玉书一下,这件事何必要记挂到现在也不放,无语地掀了一记白眼过去看他。
“你这么会说话为什么之前给我上课的时候一直闭嘴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天生不喜欢说话。”
严裎:“当时跟你不熟。”
“......的确。”
弗陵语噎。
和他的口舌之争自己可谓是讨不着半点好,弗陵已经认命了。
与其在这里等着他去外头,还不如自己速战速决,将澡给洗了。
弗陵抱着衣服进去,再换上睡衣出来的间隙,却见那位依旧还在房间沙发处躺着,只不过手边多了一个纸盒子。
合着这是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研究起来她买的东西。
“你买那么多电子产品做什么?”
弗陵皱了下眉头,要不是看在他借给自己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真得跟他就私自翻别人东西这件事翻脸起来。
“我跟你很熟吗?”
几下跑到他面前,将东西尽数抱起,往床上铺去。
楚河汉界早在昨晚已经做好分割。
除了床上是她的地界严裎不可碰之外,其他地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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