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雉尾锁子甲军士的呼声,急切又道:“尔等速速打道回府,之后呈报燕国天王!……”
一众雉尾锁子甲军士先是一脸惊慌,之后得令而去。
杨秀山又瞅了一眼太守府前伤亡的白羽锁子甲、雉尾锁子甲,隔空道:“太守大人,此地,就交给你善后了≯下,杨家前程未卜,但愿秀贞能在端木家衣食无忧,……”
端木仁和见势如此,本也无力回天,径直抱拳道:“杨大人爱弟护妹之心,老夫感同身受。但愿杨大人此番前去大燕国,得偿所愿。”
杨秀山先是在心里咯噔一回,摆手又道:“圣人有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家不成器的弟弟,当大哥的又怎么能不拿他当弟弟呢?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都流着一样的骨血啊!”
端木仁和一时无言,都是读书人,自然明白读书人心中所想≈或者说是心有灵犀,不然,杨秀山为何偏偏要与端木家结为亲家。
同道者为谋,亲如一家人;结为亲家,如今更是亲上加亲。
杨秀山右手极速一扬,迎出一众白羽锁子甲将须军士道:“诸位将军,请吧,都请吧!事不宜迟,早一日到大燕国,早一刻安心!”
一众白羽锁子甲将须军士,见杨秀山如此,也便收起了戒备之心,紧接着收回各自的兵器,之后极速收拾了一番,护着杨秀水的尸首往大燕国地界策马狂奔。
“驾,驾,驾,……”
飞尘绝迹,如鸟兽散。
送亲的杨家人同时走了,大燕国白羽锁子甲也都走了,端木孝和与杨秀贞早就已送去了府中。
端木仁和长叹一声,道:“有惊有险,但愿此事就此了结而善终!”
紧接着,端木仁和又道:“步惊忠,善后之事,由你全权安排!”
步惊忠左右环视之后,微微一笑,声如洪钟道:“末将得令!”
旋即,步惊忠腰刀一正,招来太守府中的数个雉尾锁子甲军士,交头一通耳语,之后四散离开。
端木仁和紧接着极速环视一众越女剑,抱拳喜庆道:“老夫,多谢诸位大侠啊,要是没有诸位大侠在旁』怕拓拔绍早就出刀伤人了!”
端木仁和觉得,眼下无非是燕国与大燕国的琐碎家事之争,无论杨家兄妹也好,还是燕国与大燕国也罢,无非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要是魏国人过多的掺和进来,这一件事就变味了『国与燕国又或者大燕国而言,那都是外族。
无论是燕国天王发怒,还是大燕国天王发怒,北山关首当其冲,兵争一定是少不了的,到最后苦的还是北山关内外的无辜乡民。
端木仁和也听说过拓拔绍的大名,也是恶名居多′然拓拔绍行走江湖,但很多时候都是走一路杀一路—是正经的行走江湖之辈,又如何有“无毒不丈夫之毒”!
当初,只身截道亲迎一众越女诫太守府,现在看来,做得对!
端木仁和再一次恭迎道:“诸位大侠,请,请,请!吉日吉时,可不能错过了杯中良辰美酒!”
一众越女皆是应承,紧随端木仁和,再一次步入太守府内。
宾客盈门,高朋满座。
喜气洋洋,觥筹交错。
端木仁和自是大喜;端木夫人也一同出来招呼客人,毕竟,也算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再责备端木仁和,家和才能万事兴。
无论仁、孝也好,于端木夫人说来,最后都落于一个“和”字上。
“和”者,自是众人一张口,同声同气;要是当爹的仁厚一些,当儿子的孝顺一些,也完全不负父子其名,也不愧这一个家。
人逢喜事精神爽,端木夫人自是喜上眉梢、乐在心头。
待日头偏西三尺之际,宴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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