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昙肯定会庆幸齐兴有望，但是现在他却是真正的看开了。
倒是提到齐百姓让胡昙略微分神了片刻，毕竟他只是魄的贵族子弟，相于贵族这个群体，反倒是觉得百姓要亲切很多。
不过，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道:“子请回！”
齐子抬起头，看着胡昙坚定的表，有些绝望:“先生真的忍心吗？”
“有何不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王朝兴灭，生死轮回，本不是我等修道之人该管的，又说什么忍心不忍心的？”胡昙这一刻的表真的淡漠，不是齐子往日里看见的位者的淡漠，也不是杀人如麻的将军的淡漠，而是一种脱离世外的淡漠，前两者都是有感的，后者却是毫无感。
所以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多说无益，不如走人。
齐子走的很干脆，出乎预料的干脆，胡昙望着一行人走远，表没有一点动容。
“其实，算道法大兴又如何？齐依旧可以是齐，看你们如何选了。”没有人听见的地方，胡昙低声自语。
已经多次说过了，双方的眼界的差距，但是事实确实如此，站在齐贵族的一方，他们看到是动乱和权位下移，但是在胡昙的眼，看到的却是机，力量再如何化，人心难，像他自己，难道真的能够做到太忘？
天地不仁，说起来容易，但是真的那么容易做到吗？
胡昙苦笑，然后来到了张青的帐篷外俯首道:“圣人，弟子求见。”
“进来！”
胡昙掀起帘帐，弯腰走了进来，在他眼，圣人依旧是那个模样——出尘、无言。
“求圣人我！”胡昙跪下求问，他知道圣人可以解答自己的疑。
“修道，修心，两者难分，如果你连顺从自己的心都做不到的话，还修什么道？所以，去！”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胡昙的预料之外，他索了片刻，又问道:“圣人，顺应本心，岂不是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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